第7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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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72 章
食用指南：本篇為“如果卡洛斯知道迪莉雅是邪神”IF線，與正文劇情及結局無關。劇情承接卡洛斯和迪莉雅從貝格裏斯回到明克蘭，調查小隊全員在溫克夫人的餐廳聚餐。
食用警告：無法接受迪莉雅會掉馬的信徒請火速離開！
版本更新公告：為了達成我們的目的，在IF線裏，不得不對登場人物做出如下技術調整：
1.對人物“奧羅拉”、“阿列克謝”、“李”進行史詩級加強，確保他們在說出迪莉雅的名字或者討論她時不炸掉；
2.上調人物“薩爾瓦多”幸運屬性的觸發概率，確保祂不受奧羅拉連累被徹底打死；
3.為人物“李”增加“該說話時絕不含糊、直奔主題”屬性，以解決他有嘴不用的問題；
4.上調人物“阿列克謝”果敢屬性，以避免他為了妻子女兒和房貸而退縮；
5.刪除管理員“迪莉雅”對人物“卡洛斯”添加的“無法懷疑迪莉雅”限制。
更新測試結束，劇情載入——
不妙，真的不妙。
與李對視一眼，阿列克謝的雙手在桌子下面握成了拳。他知道卡洛斯的狀態不對，也知道此時應對的正確方法絕不是繼續刺激他，但作為明克蘭調查小隊的副隊長、卡洛斯的副手，他也有必須要履行的責任。
“洛克、歐文、妮維雅、安東尼。”他一個名字一個名字地點過去，“你們吃完了的話，就出去。”
“哎？我還沒……等等！別拉我啊！“洛克話說到一半就被妮維雅強行從座位上拖了起來。
“我們回駐點？”女調查員問道。
“你們三個看住洛克。”阿列克謝道，“別讓他偷偷跑出來。”
“餵！”瞬間多了三個家長的洛克發出了抗議的聲音，但最終還是抗議無效。被強行帶出了餐廳。
此時餐廳內已經沒有了其他人，阿列克謝清了清嗓子，對卡洛斯說道：“我們得談談。”
卡洛斯笑了一下，調侃道：“聽上去不像是好消息。”
阿列克謝張了張嘴，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，反倒是李選擇了單刀直入。
“我收到了警告，來自一名夢裏的白衣女士。”李一反常態，向卡洛斯發出了警示，“她懇求我救救你，並且明確說出了危險的來源。”
卡洛斯表情嚴肅了起來，問道：“危險來自哪裏？”
李看著他，答道：“D。祂其實一直在我們身邊。”
話音剛落，一聲炸雷在餐廳上方爆開，也將代表不詳的陰雲炸進了在場諸人的心底。
“當務之急，是找出誰是D。”阿列克謝語調沈重，“明克蘭自治委員會的成員都有嫌疑。弗萊警官對我們充滿了沒來由的敵意，洛麗絲太太也在最初見面時給了我們一個下馬威，小傑克是被春神禁錮在兒童體內的成年人，而剩下的兩個人，按局裏給的情報，一個是守墓人，一個圖書館館長，都至今未曾露面，同樣有著不小的嫌疑。”
李點了點頭，分析道：“可以肯定的是D和春神莎多納、萬火之祖穆拉赫特都有過節，我覺得小傑克和弗萊警官可以排除。”
“洛麗絲太太呢？”阿列克謝皺起了眉頭，“這位太太後續就再也沒找過我們的麻煩，其實我覺得可以……”
“你們還忘了一個人。”沈默了良久的卡洛斯出聲打斷了二人的對話，他的目光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，仿佛要刺穿二人的內心。
“迪莉雅。”他吐出了阿列克謝和李極力避免提到的那個名字，“她的開頭也是D。”
餐廳內一片寂靜，直到另一聲炸雷響起，豆大的雨滴拍打著窗戶，發出了乒乒乓乓的動靜。
“其實答案就在眼前，只是我們一直視而不見。”卡洛斯的聲音在微微發抖，“D於信仰戰爭中落敗，被穆拉赫特等神封印，並被占領了地上神國，被明克蘭組織委員會日夜看守，如果把D代入某個我們見過的人，你們會覺得是誰？”
“你是說……明克蘭人對迪莉雅過度的關註和溺愛是因為他們在看管她？！”阿列克謝差點跳起來，“但是、但是這不可能啊？迪莉雅是上代主教的親生女兒，她的背景早就被對策局摸透了！我敢保證她的履歷三巨頭人手一份！如果不是確定了她百分百是個普通人，局裏不可能允許你一直和她長期接觸！”
“為什麽不可能呢？”卡洛斯聲音輕得像在喃喃自語，“她可是上代主教的女兒啊。”
“獻祭！”李突然驚叫，臉上恍然與驚詫交織，“他們進行了獻祭！”
“這樣的例子有很多，不是嗎？”捏在一起的手指泛起清白，卡洛斯的語調依舊克制，“當一個教團走向窮途末路，死忠到最後的信徒只會做一件事——”
“……進行神降。”阿列克謝說出了最後的答案，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，“你的意思是，迪莉雅的父親，把自己的女兒作為祭品獻給了D作為神降的容器？這個……畜牲！”
“不，那樣就本末倒置了。”卡洛斯否決了副手的猜測，“明克蘭的本地教團在Ｄ被封印後還殘存了一段時間，他們應該早就知道神不會回應，那為什麽還要獻祭？是因為他們是失去理智的瘋子？不，瘋子有瘋子的邏輯。”
“阿列克謝，如果你是上代主教，面對如此情景，你會怎麽做？”青年看向男人，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桌面，“你的當務之急是什麽？”
“你是說……”回過味的阿列克謝倒吸一口涼氣，“他其實是獻祭了自己來喚醒神明？”
“D是被《明克蘭之書》封印的，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如何操作的，但既然能封印，就一定有解開的方法。”卡洛斯說道，“而迪莉雅出生的那天，就是上代主教夫婦死去的日子。”
“接線員小姐跟頭兒離開過明克蘭。”李開口說道，“她是完全不受束縛的。”
“這就是關鍵所在。”卡洛斯敲擊桌面的手指停了下來，“所以我在想，有沒有一種可能，D從來就沒被封印過？”
餐館外的雨聲一下子變大了，瓢潑的大雨將餐館內外隔絕出了兩個世界。
“這不合理。”阿列克謝皺起了眉頭，“沒被封印卻假裝被封印，反而葬送了崇拜自己的教團，這有什麽意義？”
“因為她在戲耍穆拉赫特！”音調不受控制地變高，卡洛斯右手撐住桌面，站了起來，“她在戲耍所有人！”
他焦躁地在餐廳內來回踱步，“我們所有關於神的認知都是來自於穆拉赫特，因為祂是我們最容易理解的神，祂所散播的東西都是與常識和普遍認知相符的，自然也最容易被人們接受，既然符合邏輯，大家也會認可祂說得都是真的，但所以人都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——神是不可理解的。”
說到最後一個字，他看向兩名隊員，在他們驚詫的目光裏，說出了堪稱石破驚天的話語：“還不明白嗎？越是能讓我們理解的，就越不可能是神！”
“我好像明白了。”阿列克謝喃喃道，“你的意思是，穆拉赫特太正常了，所以他很可能並不是我們以為的邪神？”
“你好好想想，人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公認某幾個家夥是神明的？”卡洛斯冷冷地說道，“仔細一想的話，不是很奇怪嗎，對於邪神而言，只要信徒認為自己是神就行了，其他人的認可有什麽意義？強如邪神，為什麽還要尋求人類給予的名分？”
除非，他曾是這個評價體系中的一員。
“那麽真正的神是什麽樣的呢？”青年閉了閉眼睛，輕聲說道，“很簡單，把穆拉赫特反過來就行了。”
祂不在人類的評價體系中，也不在乎。
祂不在意信徒，更不在乎教團。
祂對世俗權勢沒有興趣。
祂幾乎不可理解。
可這樣的存在為什麽要創造明克蘭，又為什麽要跟穆拉赫特玩假死游戲？
答案呼之欲出。
祂……很無聊。
祂的時間無窮無盡，這份無聊驅使祂去扮演一個普通人類，混在人群中看所有人的笑話。
為了達成這個目的，祂需要的是：
一個順理成章的人類身份——上代主教的女兒；
一個不需要離開明克蘭卻又能夠最大限度接觸外界的身份——明克蘭市政大廳接線員；
一個愚弄所有人的戲法——信仰戰爭的落敗。
卡洛斯知道自己這是在對號入座，但他控制不住發熱的大腦。
因為這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。
為什麽《明克蘭之書》會瞄上他？因為是迪莉雅給他的。
為什麽穆拉赫特在法蘭克托經受羞辱卻不敢神降？因為迪莉雅在。
為什麽已經十年沒有回家的“母親”突然回了貝格裏斯？因為迪莉雅去了。
那枚哈維爾買下的古董戒指上到底寫了什麽符號？就不會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“D”？
屋外大雨瓢潑，雷電閃過，照亮了卡洛斯慘白的臉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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食用指南：本篇為“如果卡洛斯知道迪莉雅是邪神”IF線，與正文劇情及結局無關。劇情承接卡洛斯和迪莉雅從貝格裏斯回到明克蘭，調查小隊全員在溫克夫人的餐廳聚餐。
食用警告：無法接受迪莉雅會掉馬的信徒請火速離開！
版本更新公告：為了達成我們的目的，在IF線裏，不得不對登場人物做出如下技術調整：
1.對人物“奧羅拉”、“阿列克謝”、“李”進行史詩級加強，確保他們在說出迪莉雅的名字或者討論她時不炸掉；
2.上調人物“薩爾瓦多”幸運屬性的觸發概率，確保祂不受奧羅拉連累被徹底打死；
3.為人物“李”增加“該說話時絕不含糊、直奔主題”屬性，以解決他有嘴不用的問題；
4.上調人物“阿列克謝”果敢屬性，以避免他為了妻子女兒和房貸而退縮；
5.刪除管理員“迪莉雅”對人物“卡洛斯”添加的“無法懷疑迪莉雅”限制。
更新測試結束，劇情載入——
不妙，真的不妙。
與李對視一眼，阿列克謝的雙手在桌子下面握成了拳。他知道卡洛斯的狀態不對，也知道此時應對的正確方法絕不是繼續刺激他，但作為明克蘭調查小隊的副隊長、卡洛斯的副手，他也有必須要履行的責任。
“洛克、歐文、妮維雅、安東尼。”他一個名字一個名字地點過去，“你們吃完了的話，就出去。”
“哎？我還沒……等等！別拉我啊！“洛克話說到一半就被妮維雅強行從座位上拖了起來。
“我們回駐點？”女調查員問道。
“你們三個看住洛克。”阿列克謝道，“別讓他偷偷跑出來。”
“餵！”瞬間多了三個家長的洛克發出了抗議的聲音，但最終還是抗議無效。被強行帶出了餐廳。
此時餐廳內已經沒有了其他人，阿列克謝清了清嗓子，對卡洛斯說道：“我們得談談。”
卡洛斯笑了一下，調侃道：“聽上去不像是好消息。”
阿列克謝張了張嘴，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，反倒是李選擇了單刀直入。
“我收到了警告，來自一名夢裏的白衣女士。”李一反常態，向卡洛斯發出了警示，“她懇求我救救你，並且明確說出了危險的來源。”
卡洛斯表情嚴肅了起來，問道：“危險來自哪裏？”
李看著他，答道：“D。祂其實一直在我們身邊。”
話音剛落，一聲炸雷在餐廳上方爆開，也將代表不詳的陰雲炸進了在場諸人的心底。
“當務之急，是找出誰是D。”阿列克謝語調沈重，“明克蘭自治委員會的成員都有嫌疑。弗萊警官對我們充滿了沒來由的敵意，洛麗絲太太也在最初見面時給了我們一個下馬威，小傑克是被春神禁錮在兒童體內的成年人，而剩下的兩個人，按局裏給的情報，一個是守墓人，一個圖書館館長，都至今未曾露面，同樣有著不小的嫌疑。”
李點了點頭，分析道：“可以肯定的是D和春神莎多納、萬火之祖穆拉赫特都有過節，我覺得小傑克和弗萊警官可以排除。”
“洛麗絲太太呢？”阿列克謝皺起了眉頭，“這位太太後續就再也沒找過我們的麻煩，其實我覺得可以……”
“你們還忘了一個人。”沈默了良久的卡洛斯出聲打斷了二人的對話，他的目光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，仿佛要刺穿二人的內心。
“迪莉雅。”他吐出了阿列克謝和李極力避免提到的那個名字，“她的開頭也是D。”
餐廳內一片寂靜，直到另一聲炸雷響起，豆大的雨滴拍打著窗戶，發出了乒乒乓乓的動靜。
“其實答案就在眼前，只是我們一直視而不見。”卡洛斯的聲音在微微發抖，“D於信仰戰爭中落敗，被穆拉赫特等神封印，並被占領了地上神國，被明克蘭組織委員會日夜看守，如果把D代入某個我們見過的人，你們會覺得是誰？”
“你是說……明克蘭人對迪莉雅過度的關註和溺愛是因為他們在看管她？！”阿列克謝差點跳起來，“但是、但是這不可能啊？迪莉雅是上代主教的親生女兒，她的背景早就被對策局摸透了！我敢保證她的履歷三巨頭人手一份！如果不是確定了她百分百是個普通人，局裏不可能允許你一直和她長期接觸！”
“為什麽不可能呢？”卡洛斯聲音輕得像在喃喃自語，“她可是上代主教的女兒啊。”
“獻祭！”李突然驚叫，臉上恍然與驚詫交織，“他們進行了獻祭！”
“這樣的例子有很多，不是嗎？”捏在一起的手指泛起清白，卡洛斯的語調依舊克制，“當一個教團走向窮途末路，死忠到最後的信徒只會做一件事——”
“……進行神降。”阿列克謝說出了最後的答案，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，“你的意思是，迪莉雅的父親，把自己的女兒作為祭品獻給了D作為神降的容器？這個……畜牲！”
“不，那樣就本末倒置了。”卡洛斯否決了副手的猜測，“明克蘭的本地教團在Ｄ被封印後還殘存了一段時間，他們應該早就知道神不會回應，那為什麽還要獻祭？是因為他們是失去理智的瘋子？不，瘋子有瘋子的邏輯。”
“阿列克謝，如果你是上代主教，面對如此情景，你會怎麽做？”青年看向男人，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桌面，“你的當務之急是什麽？”
“你是說……”回過味的阿列克謝倒吸一口涼氣，“他其實是獻祭了自己來喚醒神明？”
“D是被《明克蘭之書》封印的，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如何操作的，但既然能封印，就一定有解開的方法。”卡洛斯說道，“而迪莉雅出生的那天，就是上代主教夫婦死去的日子。”
“接線員小姐跟頭兒離開過明克蘭。”李開口說道，“她是完全不受束縛的。”
“這就是關鍵所在。”卡洛斯敲擊桌面的手指停了下來，“所以我在想，有沒有一種可能，D從來就沒被封印過？”
餐館外的雨聲一下子變大了，瓢潑的大雨將餐館內外隔絕出了兩個世界。
“這不合理。”阿列克謝皺起了眉頭，“沒被封印卻假裝被封印，反而葬送了崇拜自己的教團，這有什麽意義？”
“因為她在戲耍穆拉赫特！”音調不受控制地變高，卡洛斯右手撐住桌面，站了起來，“她在戲耍所有人！”
他焦躁地在餐廳內來回踱步，“我們所有關於神的認知都是來自於穆拉赫特，因為祂是我們最容易理解的神，祂所散播的東西都是與常識和普遍認知相符的，自然也最容易被人們接受，既然符合邏輯，大家也會認可祂說得都是真的，但所以人都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——神是不可理解的。”
說到最後一個字，他看向兩名隊員，在他們驚詫的目光裏，說出了堪稱石破驚天的話語：“還不明白嗎？越是能讓我們理解的，就越不可能是神！”
“我好像明白了。”阿列克謝喃喃道，“你的意思是，穆拉赫特太正常了，所以他很可能並不是我們以為的邪神？”
“你好好想想，人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公認某幾個家夥是神明的？”卡洛斯冷冷地說道，“仔細一想的話，不是很奇怪嗎，對於邪神而言，只要信徒認為自己是神就行了，其他人的認可有什麽意義？強如邪神，為什麽還要尋求人類給予的名分？”
除非，他曾是這個評價體系中的一員。
“那麽真正的神是什麽樣的呢？”青年閉了閉眼睛，輕聲說道，“很簡單，把穆拉赫特反過來就行了。”
祂不在人類的評價體系中，也不在乎。
祂不在意信徒，更不在乎教團。
祂對世俗權勢沒有興趣。
祂幾乎不可理解。
可這樣的存在為什麽要創造明克蘭，又為什麽要跟穆拉赫特玩假死游戲？
答案呼之欲出。
祂……很無聊。
祂的時間無窮無盡，這份無聊驅使祂去扮演一個普通人類，混在人群中看所有人的笑話。
為了達成這個目的，祂需要的是：
一個順理成章的人類身份——上代主教的女兒；
一個不需要離開明克蘭卻又能夠最大限度接觸外界的身份——明克蘭市政大廳接線員；
一個愚弄所有人的戲法——信仰戰爭的落敗。
卡洛斯知道自己這是在對號入座，但他控制不住發熱的大腦。
因為這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。
為什麽《明克蘭之書》會瞄上他？因為是迪莉雅給他的。
為什麽穆拉赫特在法蘭克托經受羞辱卻不敢神降？因為迪莉雅在。
為什麽已經十年沒有回家的“母親”突然回了貝格裏斯？因為迪莉雅去了。
那枚哈維爾買下的古董戒指上到底寫了什麽符號？就不會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“D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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